琼钩是只鸽子精(don't 连赞)

噩梦不会消散,只会化为残响,已经缭绕在她的身旁…
只是…
有时候那些残响会因为一只凤凰的到来而平息

凌晏如乙女‖山河永寂,旅途无暮(楔)

  他对知识存有绝对的好奇,亦对山河存有绝对的向往。

  只是,山河永寂,属于我的旅途近暮。

  他永远年轻,而我,将会随着山河与旅途,迈入属于我自己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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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家姐姐?”

  多年未曾提起的名字了,但你还是未经过多思考便想起了这个人。

  朱家姐姐,你很熟悉。

  曾经七岁的你就这样看着那个曾经风动南塘的朱家大姐凤冠霞帔起戴红妆,身着一袭火红嫁衣在几个侍女的牵引下踏上喜轿。

  毕竟年幼,你看不懂朱家姐姐那年迈的老父亲浮于眼里显于面上的笑是何意思,只知道云心先生在看着老人时眼里带了冷漠。与看向自己时完全不一样。

  现在提起来,应是看懂了,倒是引起你一阵唏嘘。

  “我记得,那时先生你望向朱家大爷的眼神,算不上友善。”

  听此,凌晏如从成堆的公文中抬头,似是有些诧异你嘴里说出的话。他记得朱曼陀出嫁时,他面前的你方才七岁,是怎么也没想到,你会记得他的眼神不算友善。可转念一想,或许你并不知道,只是记住了,现在经历的事多了,也就看出来了。

  “当年朱家大爷收了朱曼陀夫家两千两纹银当做嫁妆,现在约莫是那两千两花完了,现在他跑到朱曼陀那闹,要钱。”凌晏如揉揉太阳穴,“梁员外找了衙门管事的,将他拖走了,但没造成严重后果,那边没理。”

  “闹,怎么个闹法?一哭二闹三上吊?小把戏。”你倒是有些好笑,越过堆满卷宗的案牍,替凌晏如揉穴提神,“既然那边都没理,先生又何必伤神?”

  “衙门是没管。但朱家大爷却跑来大理寺敲了鸣冤鼓,状告梁员外强抢民女,杀人抛尸。证词证物,搞得像那么回事。”

  “那梁员外现在?”

  “被大理寺的官兵带回来押着候审了。”凌晏如抬手握住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闭着眼睛靠在椅背闭目养神。你沉默片刻,突然想起那个要强的朱家大姐朱曼陀,微微启唇却没说话。

  “你如果想做什么,边去做罢。不用担心这边。”凌晏如睁开眼,覆着温柔的眼神落在你身上,为了让你安心,还轻拍了几下你的手背,“若是你想见朱曼陀,也是可以的。”

  “好。我去见见她,至少我有些事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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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放着了,有缘踹我(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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