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钩是只鸽子精(don't 连赞)

噩梦不会消散,只会化为残响,已经缭绕在她的身旁…
只是…
有时候那些残响会因为一只凤凰的到来而平息

花忱‖“我会找到你的。”

 •“我会找到你的。”

  

  ps.上课摸鱼写的有点无厘头的短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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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海阔,小妹想去哪便去吧。”

“我会找到你的,永远。”

——————————

  

  少时,府内上下人都知道自家的小少主爱捉迷藏,一躲偏是谁人也找不到。所以你总是躲着偷笑,笑那群照顾你的家仆们找你找的焦头烂额,着急忙慌的神情。

  每当这时总有一个人,趁你不注意,将你打横抱起,无奈嗔怪一句调皮。

  那是你的兄长,你的哥哥。

  他总能精确无误的找到你藏身的地方,记忆中没有失误过一次。

  “当然,我会找到你的。”

  他这样说到。

  

  只是兵戈倒地,思绪回笼,过往云烟皆被一谋打散。

  

  自他离家失踪,捉迷藏再也无人能找到你。这使得,即使你躲在墙角低声哭泣,也无人知晓。

  你时时恍惚,时时彷徨,生活却还是一日一日的过下去,毕竟你是花家少主,肩上尚有无法卸下的重担。

  明雍,乾门,暗斋,朝堂,大婚……

  禽兽。

  待到回过神来,回首望去,你早已过了爱捉迷藏的年纪。手持长枪,站于天下棋盘中步步为营,也再,见了年少时总是能找到自己的兄长。

  为了仇,为了冤,为了真相,也为了家人,在他入你眉目之时,你能看见转瞬即逝的枷锁隐匿在他的背后。

  这与记忆中的他,不大相同。

  

  身子在下坠,风在耳畔大声呼啸,你以为,这是你的终结,却再次被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包揽其中。

  明明,他许是不知道的。

  “找到你了…小妹。”

  如释重负的声音冲破风声传入耳畔。

  你与他一同坠入冰冷的河水。

  好累啊,好冷啊,要不……就此离开吧。

  可是你又怎能放由他独自一人?又怎能再次把自己置于亲人生死不知的境地?那种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一次体验了。

  

  你闭上眼睛,愣神以后,眨眼多年。

  

  “哥哥,我们来捉迷藏吧。”

  你倚靠着门框,沉默了许久,这样说到。

  他先是一愣,随而一笑:“好啊。”

  “天高海阔,小妹想去哪便去吧。

  “我会找到你的,永远,一直。”

  

  

  

【燃灯祭月•云间阙|12:00】簪花与明月

  【花亦山燃灯祭月36h】

  上一棒:@明月珰 

  下一棒:@问九烟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宣望钧和花忱在本文彩蛋里

  

——

  

 “我寄簪花与明月,请君携手共此生”

  

——

  

ver.凌晏如

    

  算算日子,今日是农历八月十五。

你捧着已经烧尽的香炉从凌府的偏厅走到长廊,极目远望此刻也只能看见天边火烧的云,毕竟还不到时候。不过听说宣京今年有比往常都盛大的庙会,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你总是能听见从凌府墙外传来的搬东西的声音。


  你耸耸肩,轻拍了两下肚子,自从怀孕听医师说胎像不稳之后,你就大大减少了出府的次数与时间,不说凌晏如怕你出事,就连你自己都怕。


  在家宅着也是宅着,今晚的庙会倒是可以去凑一凑热闹。只是某人哪怕是中秋这种佳节都需要工作这点,成亲这么久,你都是非常无奈的。


  想到这里你不禁一阵低落。


  “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嗯?”你有一瞬间的怔愣。这个时候凌晏如不应该还在大理寺处理公务吗?况且有这种庙会的话,大理寺那边应当也挺忙的吧,毕竟要派人保证庙会的秩序之类的。


  “云心先生。”


  你将手上的香炉递给侍女后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一席紫衣正向自己走来,甚至连暗紫色的外套都没褪下。你快步钻入他的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还时不时蹭蹭他的衣服。


  “云心先生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大理寺不忙吗?”抱了好一会,连侍女都识趣的退下后你才出声问道。凌晏如轻笑出声:“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是如此爱撒娇。今日有庙会,我见大理寺的工作所剩无几,便交给少卿处理了。”


  “原来如此。”你装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上你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也有多日未出门了,趁这个机会出去逛逛罢。”他不知从何变出来一件银白色的外套为你披上,他的手也顺势抚上你的脸。你像只小猫一样,脸蹭了蹭他的手心,酥麻的感觉通过手心传到了凌晏如的心里。


  直到日落西山,侍从才目送两个背影离去,只是与刚才的背影不一样的是,你的头发有些蹩脚的被盘上去,仔细看就能看出手法的稚嫩。就因为这样,你笑了凌晏如好久,没想到官场上如鱼得水的首辅大人竟会被绾发难住,可明明是这样蹩脚的发型你却说什么都不愿意拆。


  身旁是不断擦身而过的路人,一盏盏亮起的灯笼照亮了夜空。你手上也拎着一盏花灯,牵着他的手走街串巷,你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南塘,年幼的自己也是这么跟云心先生这么逛庙会的,只是那时肚子里可没小生命。


  “是不是在想以前在南塘逛庙会的时候上蹿下跳的样子?”凌晏如好笑似的捏了捏你的手。


  “对啊,我可是好久都没爬树了呢。”


  “胡闹。”


  “云心先生你知道吗?你现在说我胡闹的神情可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你们在河边停下脚步。这里的灯光昏暗,他虽是逆光而立,可你还是能看清楚他的一眉一眼。你对他笑着,一如多年前的孩童。


  凌晏如凑近你,双手虔诚的捧起你的脸,俯身吻上你的唇。至此以后,你是他的信徒,他是你的明月,你们在圆月下接吻,请月亮见证属于你们的簪花人间。


—————————

  

ver.文司宥

  


  海上的月亮是什么样的?


  这是你上一个中秋发出的无心之问,可似乎某人将这个问题记在心底了,不然为何大早上的你还在梦乡,他就悄然起身朝着码头走去。


  直到日上三竿才醒的你一起床便不见他人影,起初你还没有怎么在意,只当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早早的离开了,可在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桌子上的衣裙和一旁不小的箱子,让你起了疑惑。


  “这些衣服是新的?那这箱子?”你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衣服,极品的面料在手里舒服的很,只是这箱子打开后是空的,你不明白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夫人你醒了。”


  文司宥推门而入,还带着让你不明所以的微笑。你警惕的眯起眼睛,双手环抱着胸,有些提防的开口:“这是要干什么?”


  “夫人莫要想歪了,这只不过是文某送给夫人的中秋礼物罢。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在想什么啊。”文司宥有些无奈,戳了戳你的眉心。你也调皮的向他吐吐舌头。


  “船已经在码头候着了,等用了午膳,我们便可启程。”


  “船?要去做生意吗?”你正想伸向衣服的手顿住,他却将那些新衣服放入那个箱子里。


  “不,夫人去年不是说想知道海上的月亮是什么样的吗?今年会是这几年来最大的月亮,趁此机会,让夫人瞧瞧。”


  “真的?!”你显得兴高采烈。


  “当然,为夫何时骗过你。”


  说是这样,当用完午膳就迫不及待跑去码头的你看到那极大的船只时,还是被吓着了。哪怕你不熟悉船只,但毕竟也跟在文司宥身边耳语目染了些许年,你还是看出来这种是远洋船只。


  “要坐这个船?”你指着它,转头问正看着你的文司宥。他这一点头,你便像脱了疆的野马朝船上跑去。完全没有一点文家家主夫人的架子,不过架子什么的文司宥不会在意,你更不会。


  出航的时候,正是下午。望着愈发遥远的港口,你少见的有一丝恍惚,不过看到脚下一片大海汪洋碧蓝澄澈的时候,无论有如何的顾虑都消散了。


  海上入夜,似乎比陆地上早,不过今夜天气正好,无风无浪却也凉爽。你倚在船边的围栏,甲板上无光,身处一片漆黑,极目远望另一片漆黑。


  你突然从身后被抱住,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你的世界里好像出现了光。看,月亮出来了。你无声的转身,借着月光用眼睛临摹文司宥的轮廓。


  “夫人,海上的月,如何?”


  “自然是极美的。”


  海上的月,比在陆地上看要大的多,不知是不是因为地上那些雕栏画栋遮蔽了月,这都不重要了。你抬眸看着他的笑,主动吻上他的唇,一吻即分。


  文司宥向你伸出手,邀你共舞,你自然是无法拒绝。月光下澈,以其为灯,华尔兹的舞步搅了这清影,海浪成了节拍,音乐在彼此心中流淌。在海上起舞,月下共酌,致你们朝夕已过的年华,致我们未曾来到的未来。


  请大海与月亮保佑,往后余生事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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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乙女‖帮夫君“穿”衣

 *别名《新婚第一天肯定是要帮夫君穿衣的啦》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灵息

 *贴,使劲贴,速摸一个新老婆

 *花忱和灵息都在彩蛋里

 *让我看看是谁的苦茶子掉了(叉腰)

  

 ver.凌晏如

  

  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你昨个儿晚上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要早起,要帮凌晏如穿衣。可是,晚上共赴巫山不知多久才睡下,凌晏如起床了你都没感觉,直到日上三竿你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醒来的那一刻,看到凌晏如坐在床边捧着一本卷宗在看的时候,你整个人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喊到:“糟了,我忘了帮云心先生穿衣…!”

  凌晏如显然也被你这样咋咋呼呼的动作吓到了,原本拍着你后背的手顿在空中。

  “你与我,没必要在意这些。”他柔声安慰道。可你这股子倔劲不知怎么就上来了,伸手就想解凌晏如的衣服:“不行不行,新婚第一天帮夫君穿衣,我觉得很重要!”

  只感觉凌晏如呼吸一滞,赶忙按住你已经开始解自己腰带的手,另一只手往你腰上一揽,在你耳旁吹气:“既然夫人这么看中帮我穿衣,那也不着急,这衣服先在一旁候着吧。”

  “诶?诶!不是!我的腰!”

  

ver.文司宥

  

  “你确定…穿这么多?”

  你看着床上啷个多的衣服,有些震惊的指着它问。你早就知道文司宥穿这么多,原本你真的以为他虚,但昨晚他用行动把这个谣言给破了,说实话,你现在能站起来都是个奇迹。

  文司宥没戴眼镜,他的笑容明朗,直接戳到你的心里,他开口:“怎么?夫人不是说要帮我穿衣吗?这是想要作罢了?”

  “那怎么可能呢。就是……哎呀算了,来,伸手过来。”

  你管他三七二十一呢,抄起床上的里衣就往文司宥身上套,低着头细心的为他绑衣带,只是你的手指时不时拂过他的皮肤,让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直到最后,文司宥抓住你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这衣服先不穿了,等会只会碍事。”

  

ver.宣望钧

  

  “师妹?衣服我自己穿没问题的。”

  宣望钧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看见你扛着疲惫的身体硬是爬起身想要帮他穿衣心疼,脸上红红的,出言制止。而你哪管的了这么多?你当即就回了他六个字:“我喜欢,我乐意。”你都这么说了,宣望钧肯定是没有再劝下去的必要了。

  明明昨天晚上已经摸了不止一把的腹肌,可今天你再看到他的身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帮他穿衣的时候摸他一把。

  他的耳垂红了个彻底,你看到他这样,坏心思蹭的一下就起来了,踮起脚尖将脸凑近他:“师兄,我穿衣的水平如何呀?”

  你是故意的,想要逗逗他。但你没想到下一秒你的腰就被他禁锢住。

  “好,非常好。只是等会再穿吧。”

  

  

花亦山乙女‖怀孕

*又名《原本就妻管严的男人们在老婆怀孕后更加妻管严了》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宣望钧和花忱在彩蛋里

  

  ver.凌晏如

  

  “凌晏如!这么晚了你又不睡!”

  怀孕后的你一直都很嗜睡,每天都是早早的就睡下了。但你当然知道凌晏如这个工作狂趁你这样子的情况熬夜工作,没怀孕之前还能在差不多的时候拽着他去睡觉,可现在睡得比平时都早,困意也是难以抑制,这该怎么拉?

  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不过今天晚上,你少见的半夜醒来,想去上厕所。结果一摸旁边的位置,还是冰的,气不打一处来,下了床,挺着六个月的孕肚,提着裙子就往书房走。

  甚至在路上还听到凌府外的打更声。四声。

  “凌晏如!都四更了!还不睡!”

  你怒气冲冲的推开门,直冲书房烛火下还在看卷宗的凌晏如。他似乎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手上一顿,赶忙起身走上前将身上的披肩披在你身上。

  “夫人怎么起来了?深更露重,也不多穿点衣服。”

  “我怎么起来了?我起来上厕所,不然还不知道你都四更了还不准备睡觉。快点,回去睡觉。”

  “好,这就去。夫人,走吧。”

  他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你走出了门。

  “先,先陪我去上厕所。”

  你有些红了脸。

  “好。”

  

ver.文司宥

  

  “霁月,你不热吗?这里是越阳诶。 ”

  你穿着清凉的衣服自然是藏不住你微微隆起的肚子,怀了孕后比之前都要怕热。只是你真的无法理解入了秋都还是热得很的越阳,为什么文司宥还是穿貂。

  说实话,你看着他就热。

  原本文家家主结束工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老婆,结果你一看到他就往远处躲。真的看到就嫌热。

  “你你你,你别过来。”

  你指着刚要进门的文司宥大声喊到。他似乎有些受伤,委屈巴巴的站在门口。

  “夫人这是嫌弃为夫了吗?”

  “滚吧你,有谁大热天的穿貂啊。我看着都热。”你没好气的怼他。

  好嘛,这次他也不知道说啥了,然后直接迈进屋上手开始脱衣服。直到脱的只剩里面的短袖里衣,你才点头让他坐到你旁边。

  “明天要不穿点凉快的吧,至少别穿这么厚,不然小心我不让你进屋。”你抬脚轻踢了他一下,“懂了吗。”

  “知道了,夫人。”

  文司宥笑着,握住你的脚,用手的温度给你暖脚。你斜靠在美人榻的枕头,看着他没有带眼镜专注为自己暖脚的神情,好像外面的炎热也没那么热了。

  


  

  

  

花亦山乙女‖夏天怎么能不去海边呢!

*天气太热放暑假怎么能不去海边玩呢!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花忱和宣望钧在彩蛋里

  

  ver.凌晏如

  

  南塘的夏天,热的你整个人跟冰化了水一样瘫在竹席上,旁边还放着几大块晶莹剔透的冰。

  好不容易拖离书院里日复一日的学习,好不容易能好好的玩一下,结果因为天边这狠辣的太阳,你甚至连房门都不想出去!更别提什么玩了。

  这个暑假过的真的太热太憋屈了!

  “郡主,首辅大人来了。”

  你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木微霜的声音,神情恍惚的坐起身,实际上刚才木微霜说了啥你完全没听清楚,就这么穿着清凉的衣服走出房门。但在见到那席紫色衣袍的瞬间,你瞬间精神了。

  “云心先生!”

  你冲上前一跃而起,精准的环住凌晏如的脖子,而他也习惯性的伸出手托起你的屁股防止你摔下去。

  “云心先生,你的耳垂怎么这么红啊?”你的余光瞧见他的耳垂微红,不解问道,可是看他无处安放的目光,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瞬间自己也红了脸。

  咳,在房里穿的太清凉,出来忘了披个外套。嘛,这也不能怪云心先生了。

  “先生不是有公务吗?怎会来南塘?”

  你红着脸跑回去拽了件纱巾裹在自己身上后才走回凌晏如旁边问他。

  “公务已尽数交由他人处理,我来南塘是来接你去海边的。”凌晏如轻言。

  “好诶!!走!”

  你发誓你听到凌晏如说来接你去海边的时候没这么开心过,裹着纱巾的热度都没了知觉,一头栽进衣柜准备收拾要带去的行李。原本想要提醒你不急于一时的凌晏如见你如此急切,便也没有说出口。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你拖着一个大大的箱子出现在凌晏如所在的偏厅,眸子里闪着光。

  “那便上路吧。”

  凌晏如也不管你这么大个箱子带了什么,命下人将行李拖上马车便拉着你的手准备出发。

  上车后你枕着凌晏如的大腿睡着了,睡的很深,甚至连什么时候到的越阳都不知道。只知道一醒来往窗外看去就是波光粼粼的大海和柔软的沙子。

  “我先下去,你换好衣服再下来吧。”凌晏如轻声吩咐道。

  你睡了一觉精神的很,三下五除二的换了衣服就冲下马车投入大海的怀抱。只是你却没见到凌晏如的身影,应该是去换衣服了。

  当凌晏如走下马车,穿着那身你从未见过的衣服到你面前时,你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间大脑混乱。

  云心先生身材真好,嘿嘿。你这样想到。

  “怎么了?”

  “啊?啊!没事。”

  “无事便好,想玩便玩吧,没有人能打扰我们。”凌晏如抬手揉揉你早已被海水浸湿的头发,笑着说道。

  他这么一说,你更没了顾虑,一直疯玩到傍晚。

  简单的在客栈吃了饭后,各自回房梳洗,待你梳洗完毕后,你想找云心先生聊会天,可没想到里人让你进去之后你发现他端着酒盏,袒胸斜靠在美人椅上,他身后是止不尽的月光。

  “你来了。”

  “云心先生这是…喝醉了?”

  “我酒量不差,只是微醺而已。”

  “好,那微醺的云心先生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诚心作怪一样,走到凌晏如面前,故意挑逗他,却没想到被他拉入怀中,背靠着他的胸膛。

  “比如?”他的气息扑打在你的耳边,弄的你好一阵酥麻。

  “比如为什么要带我来海边。”

  “我其实很早就想带你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合适的理由。云中你知道吗?我很享受今天的时光,你逆着阳光对我笑的时候,是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候……多想让时间停在那一刻……”

  最后一句他说的极轻,但一字不落的被你收入耳中,你有些心疼的笑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罢了,不说如此沉重的话题,来说说你近日遇到的故事吧。我乐意听。

  

  ver.文司宥

  

  文老狐狸竟然会带你来海边?

  说实话刚听到从他口中说出带你去海边玩几天这种话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代价是什么?”你发誓这是脱口而出,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但是吧,你还是来了,倒也不能说是被拐跑的,主要是真的想到海边玩。

  只是你去到海边有些疑惑:文司晏呢?

  忽然明白过来的你向着正朝自己走来的文司宥投了个眼刀:“你是不是又将所有的工作都丢给文司晏偷跑出来了?”

  “乖徒可不要冤枉为师,是阿晏自己主动揽下的。”他依旧是这样笑盈盈的模样。

  “呸,我会信你吗?奸商。”你啐了一口,但又心软,“下次不许这样了!”

  “一切都听乖徒的。”

  他似乎就是吃准你心软的性子,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心软的“弱点”被拿捏了。

  不过你们到海边的时候很不巧,太阳正要下山,下海玩是不可能了,但这时候的夕阳撒下金黄色的光,映得远处的海面一片黄澄澄,金光闪闪。

  你跟文司宥站在客栈的阳台上,这阳台正对着大海,放眼望去甚至能看到远处的渔船进港。一片美好祥和。

  真好。

  “时事如星轨,世人如星子。”你看着远处还在普照大地的夕阳,没由来的吐出一句话。这是身旁人、文司宥说过的话。

  没带眼镜的他似乎对你说出来的话有些愣,眼睛里似乎有莫名的情绪流转,你看着他这少有的神态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文司宥,在星星与月亮出来前,天空都会展现这片美好祥和的景象。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情况我且先不管,我想问问你,在你拿起心底的算盘盘算着每一颗星星之前,有没有好好的欣赏过这片风景?”

  言下之意,就是问他的心底有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东升西落,是一种循环,夕阳落山月亮升起可以是初始亦可以是结束,既然他夜观星象,那在初始之后,他是否有好好看着落日,在结束之前,他是否有别样思绪?

  你不希望他的世界里只有算计。

  海边的风很清凉,哪怕是在炎热的夏日,都能在此时得到一丝凉意,他倒映着光,刻在你的眸子里,刻在你的心里。

  听到你的话后,他陷入了沉思,你并不着急,你根本没想过听到他的答案。

  平安顺遂,是你对他的希望。

  “你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文司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等。

  用过晚饭后的你们,身着罗衣走在无人的沙滩上,此时的天空挂着一颗颗闪亮的星星,似乎前些时候星星都没有这么清晰。

  他牵着你的手,海浪一下一下的冲刷你们的脚,凉凉的。

  “你不是星星。”他忽然说。

  

  “按照你的说法,你是我的夕阳。

  

  

  

  

  

  

  

  

花亦山乙女‖充电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是不同场合下的埋胸充电哦!

*现代paro

*宣望钧和花忱都在彩蛋


ver.凌晏如(学生你×教授他)


快要开始期末考试了,你泡在自习室里很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凌晏如家里。

此刻的你只想抱着凌晏如,可刚一打开门发现客厅亮着灯却没有凌晏如的身影。不在厨房不在卫生间,那就只有在他房间里了。

你把包包甩到沙发上正想去他房间的时候,半敞着胸膛的凌晏如拎着睡衣走房门。你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凌晏如身上,将脸埋进他胸肌。

凌晏如还因为后坐力差点没站稳,站稳后一只手托住你的屁股,有些无奈的揉揉的你头发。

“你这是不让我去洗澡了?”

“我不管,让我再抱会,充会电。”

“那就一起洗吧。”

“欸?诶诶诶诶!”



ver.文司宥(秘书你×总裁他)


“文司宥!我不干了!”

你把工牌甩在文司宥办公桌上,下一秒却被文司宥用力一拽坐到了他的腿上。

“夫人这是赌气了?”

“你好意思说?我知道身为秘书假期不会多,但是我连一点假期都没有我不能接受!”

你气鼓鼓的用小粉拳锤他的胸口,他也不恼,就这么受着。等到你累了,不锤他了,才伸手压下你的头,在你唇上留下一吻,拥进怀里。

你的脸贴着他的衣服,因为是夏天,你能感受到他衣服下分明的肌肉。

很享受。说不享受都是假的。

“是我没考虑好夫人的感受,我给夫人放几天假如何?”

“少来了,肯定有代价。”

“真聪明。代价晚上说吧。”




花亦山乙女‖初夜以后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咳,说好的巨大糖饼@醉和君 @槐桉 

*花忱和宣望钧都在彩蛋里



ver.凌晏如


跟比自己年龄大的老男人谈恋爱甚至结婚的好处就是,照顾自己面面俱到。就连事后的清理都细致的让人无法挑剔。

凌晏如艰难的把自己的思绪从刚才床上人那连连低 喘和欲休还迎的动作中抽离,将你抱进浴池仔细的为你清理身体。

“该死。”

用温水将你清洗好后,擦干了身体就放到床上让你先好好睡,然后再自己去洗冷水澡。


ver.文司宥


你艰难的翻了个身,如果能忽略掉腰上腿上身体各处的酸疼,你一定不会醒来。

你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身旁是还在熟睡的文司宥。忽然一阵恼羞成怒,不顾酸疼的腿一脚踢开文司宥,将他踹醒了。

“夫人?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都怪你,我的身体疼死了!”

文司宥轻笑一声,凑近你的身体,骨节修长的手指为你按摩。


花亦山乙女‖香榭丽舍的落叶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病弱郡主警告⚠️

*花忱和宣望钧在彩蛋里


——


“我曾见过秋天香榭丽舍的落叶,纷纷扬扬,美极了,你愿意陪我去看看它的四季吗?”


——


你似乎病的更重了,他们口中的好多了似乎…不,一定是假的。身体是你的,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日益衰弱。

日复一日的检查,年复一年的住院,你时常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当你再一次对着窗外发呆时,他打开门走了进来


ver.凌晏如


“云心先生,我想出院。”

你没有看向凌晏如,但你能感觉到他的脚步一滞。

“你现在的情况……”

“我很怀念当年我们去巴黎的时候在香榭丽舍拍的那张照片。那是个秋天,落叶纷落……”

你依旧没有看向凌晏如,但他从背后抱住了你。你将头靠在他的颈窝,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味。

“拍照的时候你非要我抱着,换谁都不行。”

“你我都曾见过秋天香榭丽舍的落叶,纷纷扬扬,美极了,云心,你还愿意陪我去看看它的四季吗?”

“嗯。”


“我们看尽了四季,眷恋着四季,直到眼中只剩下彼此白发皑皑的样子才舍得闭眼。”


ver.文司宥


“文先生,你来了。”

你转过头,顺着阳光望向走进门的人,面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笑容。

“花忱说…你的病情…”

“文先生如此慌乱的样子,真是很难见到啊。哥哥说我的病好多了,可身体是我的,我能感觉到他是在骗我。”

文司宥走近你。

“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医生……”

“不用了文先生。”你垂下目光,“相比医生,或许都不及文先生承认喜欢我来的快速。”

你有些狡黠的笑着,但这句玩笑确实让文司宥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云中不嫌弃文某,我自然是喜欢的。”

“那你会支持我出院的,对吧。”

你忽然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小时候我去过一次巴黎,曾见过秋天香榭丽舍的落叶,纷纷扬扬,美极了,文先生,你愿意陪我去看看它的四季吗?”

文司宥蹲下身子,在你的手背上落下虔诚一吻。

“好。”


“我庆幸我出了院,庆幸我不必成为只能躺在医院的病鸟,和爱的人走完全程,似乎对我的病亦有好处。”






花亦山乙女‖一眼即未来

*又名《假如你能看见他的未来》

*凌晏如/文司宥/花忱/宣望钧

*花忱和宣望钧在彩蛋里

*花忱ver.大司命迟尽眠乱入(嘛,毕竟是在


——


ver.凌晏如


“先生,我愿意陪您赴这死局,您呢?”


睁开眼看着身侧人已然睡熟的面庞,你知道这是这些天来凌晏如为数不多深眠的夜晚。

一方旱灾一方水患,凌晏如负责赈灾,奔波于两地。最初你并没有跟着他一同奔波,一是你已有三月身孕,二是他不愿,但在府里闷了半月之后,你还是选择跑去他身边陪着。

也是因为如此,凌晏如总算是有了难得好眠的夜晚。只是不知是有孕的原因还是如何,在你睁眼呆呆望着他的时候,你望见了皑皑白雪上斑斑血迹。

一席白发与在地积攒的雪融为一体,他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早已没了气息。

你不知你在哪。

是啊。


我在哪?


尸体的身侧,似乎还有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几个字。你讶异于你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夫人已安全诞下一女

你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哽咽在喉。

画面破碎,你再次看见深眠的他,他的面庞。

你擦去眼角不知何时泛起的泪,凑上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

“先生,我愿意陪您赴这死局,您呢?”

“我不想您出事。”


ver.文司宥


“我愿化作清风,只因霁月此生。”


算盘落地,骨架尽散,算珠落了满地。

你呆愣在原地,瞳孔放大。

你看到了被浪花冲上岸的算珠,看到了他临行前你送给他的,眼镜。

他死了?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恨不得把全世界的人心都算尽的狐狸,怎么会死呢?不可能…他一定没有死!对,他没死!

你不受控制的狂笑起来,眼眶的泪如豆一滴一滴的砸下地。

你一步一步走向不断翻涌的大海,海水逐渐淹没,直到没过了胸膛,没过了肩膀,你才停下。

“文霁月,骗子。”


“夫人?夫人?”

文司宥抓着你的肩膀,脸上是少有的慌忙神色,待你回神之后你方才感觉到湿润的脸颊。

“我…文司宥,不要骗我……”



花亦山乙女‖偷亲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花忱和宣望钧都在彩蛋里


——


ver.凌晏如


平日里夜晚你睡觉一直睡得很死的,哪怕是半夜凌晏如处理完公务蹑手蹑脚的上床却不小心碰到你的手臂都感觉不到。

只是今日,凌晏如早早的搂着你一起睡,你却在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呆呆地望着他的脸。身侧人的手一直放在你的腰间,眼角下的乌青哪怕是在光线昏暗的房间之下都能隐约看到。

你心疼的戳了戳他的脸,一时鬼迷心窍,凑了上去,亲上了他的唇。

反应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你立即红了脸,将头缩了回来,转过了身。

此时凌晏如微微睁开眼,将放在你腰间的手拢了拢,在你耳边轻声吐气:

“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坏事呢。”


ver.文司宥


文司宥,文家家主,同文行会长,自然忙得很,但,这不是你坐在他身旁陪着他办公的理由!

你气鼓鼓的将糖葫芦塞进嘴里,嚼巴嚼巴,脸被酸的扭在了一起,这山楂怎么这么酸!

糖葫芦被你甩在一边,坏心思的凑近正专注于处理公事的文司宥,吧唧一口亲在文司宥的脸上,把文司宥弄的措手不及。

“嗯~这下甜了。”

你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角,把山楂果核吐到手心上,却忘了注意身旁人看向你的眼神开始变得让人难以言述。

“夫人这是…?”

“山楂太酸了。”

“那夫人可知,夫人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