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钩是只鸽子精(don't 连赞)

噩梦不会消散,只会化为残响,已经缭绕在她的身旁…
只是…
有时候那些残响会因为一只凤凰的到来而平息

【燃灯祭月•云间阙|12:00】簪花与明月

  【花亦山燃灯祭月36h】

  上一棒:@明月珰 

  下一棒:@问九烟 

 *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花忱

 *宣望钧和花忱在本文彩蛋里

  

——

  

 “我寄簪花与明月,请君携手共此生”

  

——

  

ver.凌晏如

    

  算算日子,今日是农历八月十五。

你捧着已经烧尽的香炉从凌府的偏厅走到长廊,极目远望此刻也只能看见天边火烧的云,毕竟还不到时候。不过听说宣京今年有比往常都盛大的庙会,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你总是能听见从凌府墙外传来的搬东西的声音。


  你耸耸肩,轻拍了两下肚子,自从怀孕听医师说胎像不稳之后,你就大大减少了出府的次数与时间,不说凌晏如怕你出事,就连你自己都怕。


  在家宅着也是宅着,今晚的庙会倒是可以去凑一凑热闹。只是某人哪怕是中秋这种佳节都需要工作这点,成亲这么久,你都是非常无奈的。


  想到这里你不禁一阵低落。


  “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嗯?”你有一瞬间的怔愣。这个时候凌晏如不应该还在大理寺处理公务吗?况且有这种庙会的话,大理寺那边应当也挺忙的吧,毕竟要派人保证庙会的秩序之类的。


  “云心先生。”


  你将手上的香炉递给侍女后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一席紫衣正向自己走来,甚至连暗紫色的外套都没褪下。你快步钻入他的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还时不时蹭蹭他的衣服。


  “云心先生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大理寺不忙吗?”抱了好一会,连侍女都识趣的退下后你才出声问道。凌晏如轻笑出声:“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是如此爱撒娇。今日有庙会,我见大理寺的工作所剩无几,便交给少卿处理了。”


  “原来如此。”你装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上你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也有多日未出门了,趁这个机会出去逛逛罢。”他不知从何变出来一件银白色的外套为你披上,他的手也顺势抚上你的脸。你像只小猫一样,脸蹭了蹭他的手心,酥麻的感觉通过手心传到了凌晏如的心里。


  直到日落西山,侍从才目送两个背影离去,只是与刚才的背影不一样的是,你的头发有些蹩脚的被盘上去,仔细看就能看出手法的稚嫩。就因为这样,你笑了凌晏如好久,没想到官场上如鱼得水的首辅大人竟会被绾发难住,可明明是这样蹩脚的发型你却说什么都不愿意拆。


  身旁是不断擦身而过的路人,一盏盏亮起的灯笼照亮了夜空。你手上也拎着一盏花灯,牵着他的手走街串巷,你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南塘,年幼的自己也是这么跟云心先生这么逛庙会的,只是那时肚子里可没小生命。


  “是不是在想以前在南塘逛庙会的时候上蹿下跳的样子?”凌晏如好笑似的捏了捏你的手。


  “对啊,我可是好久都没爬树了呢。”


  “胡闹。”


  “云心先生你知道吗?你现在说我胡闹的神情可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你们在河边停下脚步。这里的灯光昏暗,他虽是逆光而立,可你还是能看清楚他的一眉一眼。你对他笑着,一如多年前的孩童。


  凌晏如凑近你,双手虔诚的捧起你的脸,俯身吻上你的唇。至此以后,你是他的信徒,他是你的明月,你们在圆月下接吻,请月亮见证属于你们的簪花人间。


—————————

  

ver.文司宥

  


  海上的月亮是什么样的?


  这是你上一个中秋发出的无心之问,可似乎某人将这个问题记在心底了,不然为何大早上的你还在梦乡,他就悄然起身朝着码头走去。


  直到日上三竿才醒的你一起床便不见他人影,起初你还没有怎么在意,只当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早早的离开了,可在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桌子上的衣裙和一旁不小的箱子,让你起了疑惑。


  “这些衣服是新的?那这箱子?”你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衣服,极品的面料在手里舒服的很,只是这箱子打开后是空的,你不明白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夫人你醒了。”


  文司宥推门而入,还带着让你不明所以的微笑。你警惕的眯起眼睛,双手环抱着胸,有些提防的开口:“这是要干什么?”


  “夫人莫要想歪了,这只不过是文某送给夫人的中秋礼物罢。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在想什么啊。”文司宥有些无奈,戳了戳你的眉心。你也调皮的向他吐吐舌头。


  “船已经在码头候着了,等用了午膳,我们便可启程。”


  “船?要去做生意吗?”你正想伸向衣服的手顿住,他却将那些新衣服放入那个箱子里。


  “不,夫人去年不是说想知道海上的月亮是什么样的吗?今年会是这几年来最大的月亮,趁此机会,让夫人瞧瞧。”


  “真的?!”你显得兴高采烈。


  “当然,为夫何时骗过你。”


  说是这样,当用完午膳就迫不及待跑去码头的你看到那极大的船只时,还是被吓着了。哪怕你不熟悉船只,但毕竟也跟在文司宥身边耳语目染了些许年,你还是看出来这种是远洋船只。


  “要坐这个船?”你指着它,转头问正看着你的文司宥。他这一点头,你便像脱了疆的野马朝船上跑去。完全没有一点文家家主夫人的架子,不过架子什么的文司宥不会在意,你更不会。


  出航的时候,正是下午。望着愈发遥远的港口,你少见的有一丝恍惚,不过看到脚下一片大海汪洋碧蓝澄澈的时候,无论有如何的顾虑都消散了。


  海上入夜,似乎比陆地上早,不过今夜天气正好,无风无浪却也凉爽。你倚在船边的围栏,甲板上无光,身处一片漆黑,极目远望另一片漆黑。


  你突然从身后被抱住,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你的世界里好像出现了光。看,月亮出来了。你无声的转身,借着月光用眼睛临摹文司宥的轮廓。


  “夫人,海上的月,如何?”


  “自然是极美的。”


  海上的月,比在陆地上看要大的多,不知是不是因为地上那些雕栏画栋遮蔽了月,这都不重要了。你抬眸看着他的笑,主动吻上他的唇,一吻即分。


  文司宥向你伸出手,邀你共舞,你自然是无法拒绝。月光下澈,以其为灯,华尔兹的舞步搅了这清影,海浪成了节拍,音乐在彼此心中流淌。在海上起舞,月下共酌,致你们朝夕已过的年华,致我们未曾来到的未来。


  请大海与月亮保佑,往后余生事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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